若是换作平时,杜远早就发难,碍于身上伤势,还是压住怒火喝道:“罢了,并无大碍,我平日在黄巾营中也是如此,既然大家互为同僚,也就不消追究了。”然后他便将擒住之人松开,又往前走了一步继续说:“我本也欲前往南阳增援,只是途中遭遇伏击,现今身负重伤,阁下可否相助一二?待我痊愈,必以战功回报。在下出身贫寒,并无字号,叫我杜远便是。”
一听此人是杜远,廖元俭心中一紧。早在黄巾营中之时,就已听闻有一叫做杜远之人,为人强横,本是乡中一霸,因有黄巾信徒失言冒犯,故而杀之,才代替其加入黄巾义军,但他却并不曾信奉大贤良师半日,故而难以约束、我行我素。此番撞见此人,若是不好生处理,恐怕会坏了大事。于是立即笑脸相迎,“不知杜兄有何事需要我们相助?”
“带我回大营即可。”杜远随即爽快答道,毫不拐弯抹角。
这个要求,本不过分,只是廖元俭此行仓促赶路,还有秘事要办,若带上这样一个伤兵,不仅时间上可能来不及,事情也会败露,决计不能答应。他只好推脱道:“那前线战事实属紧急,鄙人实在不敢多耽误片刻,此行劳顿,辛苦至极,杜兄既然有伤在身,不便遭此大罪。不如我等留下一两匹军马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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