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再遇,云涯儿兴奋得急忙上前询问楚阙近况,谁知却被楚阙一口唾沫啐于脸上,“呸!没想到才几日不见,你还是堕落至此,早知当时就应该一刀杀了你,也不至于留此后患!”
“你说甚么!”周仓见此,急忙威胁,“你的项上人头现在还在我周仓手上攥着,休要中伤云涯儿兄,他岂是你这一介草莽所能侮辱之人?”
“哼!”楚阙却是不以为然,冷笑一声,又啐了一口唾沫,“没想到你在这贼众当中还颇有威望,只可惜,如此忠义之人,竟成了贼徒,实乃国之不幸!”
如此厉声冷语,竟把周仓说得有些羞愧,不由得放松了警惕。楚阙趁机将手中火把扔向身后,旋即挣脱,而后欲反身擒那周仓,岂料周仓行动敏捷,不但躲了火把,并且早已又将短刀架于楚阙脖前,另一只手也将楚阙双臂牢牢架于其身后,“女贼休要猖狂!我周仓行的正,坐的端,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,自当问心无愧。黄巾之众,数十万计,难保有人目无法纪,可我黄巾领袖,个个都是当世豪杰,怎会为贼?”经此番偷袭,周仓反而想通,心中没了分毫动摇,也不敢再大意,死死盯住楚阙,察觉其稍有动作,就用力握紧,令其无力挣扎。
这一切,云涯儿看在眼里,却疼在心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