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廖化之命,早已不再是廖化自己私人之物,若不能为乡里、为国鞠躬尽瘁,苟活于世间又有何意义!”
与其在一起时,裴元绍也未曾见过廖化有几次如此慷慨激昂,自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,连忙上前道歉,“是我不知言语轻重了,还请廖兄莫要记挂在心。廖兄心意,我等其实早就明白,是怕众弟兄有性命之危罢了。但我等既追随廖兄,又岂是贪生怕死之徒,廖兄无需多虑,待我前去杀出一条血路即可!”裴元绍之言,字字铿锵,也是把重将士感染得纷纷呼应。
哪知廖化按住其肩,并未同意,反倒是自己说道:“既然诸位有此心意,那廖某自不再拦,只是某另有想法,不知各位是否愿意?若是不愿,可自行离回襄阳去,某定不追究。”随即,其将右拳高举,以表诚意。
众人自是无一人愿意离去,也迫使云涯儿不得不跟着说道:“廖方将有何吩咐,尽管直言,我等定无半点不愿!”
“好!”
一阵你来我往的叫喊之后,廖化便将自己打算返程劝说张曼成的打算告诉了众人,众人果然一口答应,除了云涯儿无一人犹豫,廖化颇感欣慰,遂又与众人详细交待了一阵,这才解散。
本以为终于又可以偷得清闲的云涯儿,还没来得及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