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不说是怎样从张曼成那来,让何仪自己去猜,好顺水推舟。
只是何仪听了,并未将心中所想附于言语之中,既不奉承,也不嗔怒,淡淡问道:“你既是黄巾之人,为何会与这汝南贼同行?”这何仪果然非愚蠢之人,一眼便看出了个中问题,又将皮球踢还于云涯儿。
“这……”云涯儿自知难圆其说,又不敢将廖化之托泄露于众人跟前,索性岔开话题说道:“此事事关重大,恕某难以直言,只是你若信我,可否借一步详谈?”随后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,依旧强装镇定。
虽说何仪只是将信将疑,却观其身材瘦小,又无兵器在身,又觉其伤不了自己,不如听其细说,再作打算,便点头接受,从马上下来,招呼云涯儿近身。云涯儿不紧不慢晃悠过去,将嘴凑于何仪耳根,把张曼成之事添盐加醋、胡编一通,尽说其听。
那何仪总算是被其唬住,大惊失色,口中还不禁自言自语道:“竟有此事?”原来,颍川黄巾贼中早已有张曼成欲自立为王的谣言,只是碍于张曼成势大,无人敢诋毁,只能暗中相传。如今云涯儿口中之事,虚虚实实,与张曼成事迹暗合,难以不让未亲眼所见之人信以为真。
随后,云涯儿又告知何仪,自己想见颍川波才,可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