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你说之话,句句属实,并无半点欺骗之意,只是你领会迟了,才被龚都擒住,你为何怪我?”结果那逃兵将脸横了过去,不再看他。
见其不愿搭理自己,云涯儿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又复向其说:“我知你归家心切,亦想放你,只是不知有何理由说与龚都听,令其答应。正好,我等正寻访名医,你若能告知,待找至名医之处,必能放你几个回去。”而后悄悄观察逃兵反应,只是逃兵面朝那边,不知是否动摇。
沉默了一刻,逃兵似终是想通,将头扭转过来,说道:“你这花言巧语,我本不屑于听,奈何家中还有老小,不能在此葬送了性命。不如一搏,姑且信你,你若仍是故意相欺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观其神态紧张,多半只是逞口舌之快,心中却非此想。
而云涯儿心中,也自有思量,此人并未为恶,自不当死,此去亦不能带其一同上路,迟早要放。若能骗其找到医者,让其卖个人情,自然也不至于再猜忌自己,于人于己,皆是方便。于是露出恳切之情,对其回道:“大哥若能助我找到那医者,便是对我等有恩,又怎忍相欺,大哥自不必多虑,且说与我听罢。”此番模仿廖化模样,已是越发熟练。
然而,即便如此,那逃兵仍旧不愿轻易相信,反向其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