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还有些烫手。云涯儿不敢去端,便叫其先将粥放于车上,等凉些再说。
这造饭人刚走,就又有人前来禀告,说是有两人拜访,不等其说完,云涯儿就略显不耐烦,“我俩正商量大事,你等为何三番五次打扰?就不能自行决定吗?”刚一喊完,便有些心虚,朝楚阙看去一眼,其果然正怒瞪自己,只好默默去将粥端来,吹了五六遍才送入楚阙嘴中,楚阙终是不再拒绝,咽了下去。
而那传信之人却不敢离去,仍是望着龚都,龚都终是知道其有要事相报,忙问其那拜访之人来历如何。传信人也将其所知,悉数相告,二人并未报上姓名,只知一人是个官军,另一人则自称略懂岐黄之术,说是受托前来,他不敢贸然回绝,这才前来相问。
二人听得此言,心中甚为震惊,没想到那逃兵竟真将医者找来,并追随至此,也可谓是言而有信之人。龚都忙走下车去,叫传信人带路,亲自迎接。而云涯儿本也想跟去看看,奈何自己已将喂楚阙之活揽在手间,只得又挑起一勺粥来,吹凉之后送入楚阙口中,楚阙终是没有再瞪自己。
之后,又喂几口,才把那医者等来,却未见那逃兵,原来逃兵见了龚都,便推辞家中有事,急切去了,龚都未留,只带了医者回来。而那医者,一身黄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