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的事情,再也不可有一丝的马虎大意,毕竟还有人在等着自己回来搭救,不可随意就把自己葬送了。于是也有模有样的寻到一处酒舍,一来打听近来情况,二来规划一下行程,让返程之路好走一些。
这酒舍里,比起徐福带自己去的那家要热闹得多,其中酒又以三两一桌居多,极少有人独坐,更无人不饮酒。云涯儿这才察觉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,正欲离开去寻茶馆。
背后却传来一爽朗之声,“这位小兄弟,既然来了,为何不坐下吃些好酒再走?还是说内有不愿见之人,故而没了兴致?”
以为自己这番行为惹怒了店家,云涯儿急忙又将身子转回准备道歉,结果发现拦他之人却不是店家,而是门口的一位酒。
那酒一身锦衣,容貌俊朗,不过二十来岁模样,却颇有威仪,似是路经此地的富家子弟。此种人物,对云涯儿而言,也算难以对付。多半脑梗霸道,自视甚高,稍有得罪便百般刁难。云涯儿只叹自己如何这才与龚都道别不过半晌,就又招惹到麻烦任务,果然是招祸之身。
终是不敢怠慢,忙上前笑脸相迎,“这位壮士误会了,我本只想寻一茶馆,匆忙之下,误入此处,发现错了,这才慌忙离去,并无他意。”同时手中还不停比划,以求能装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