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此物,却是大发雷霆,口中大喝一声,“你把我杜远当做何人?”而后一脚将云涯儿踢翻在地,并嗔怪道:“若我能建功立业,岂止有这点钱财?当初我信你等,有意相助,却将我骗回宛城,又要看那张曼成脸色行事。如今又以假名前来糊弄,莫不是以为我杜远未曾读书,便是愚蠢之人,可以随意戏弄?”
他这般惺惺作态,声色俱厉,俨然一副自己才是受害之人模样,其实多半是与张曼成有了嫌隙,故而想寻后路,不过遭受欺骗,从而恼羞成出,却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。
而将一切看在眼中的云涯儿,心中已经甚为明了,看来杜远之处便是营救廖化的突破之口,定能利用一番。立即改了注意,假装担惊受怕,扑在其腿上,恳求说道:“是小人糊涂!杜方将本乃当世人杰,必定要成就一番事业,又怎会将此等小钱放在眼里。既然方将有心,那小人便有一秘密相告,不知方将愿听不愿?”
“你且先说。”而这杜远哪里是此等人物,不过也是喜欢沽名钓誉之徒,明知此话是假,仍旧心中甚美,本就不强的怨气瞬间消失了一半。
得其允许,云涯儿便将自己加工之后的《太平要术》之事说与其听,假假真真,并说张曼成如此急切,亦是因为此书,令故事增色不少、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