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要么归顺黄巾,要么早已逃走。我观你生性野蛮,定也不是甚么良家妇女。只是关某义兄素来宅心仁厚,听闻附近有一伙匪贼正绑一女子北去,便叫我前来探之。况且,我观此些匪贼确实面善,不似十恶不赦之徒,”随即将刀举高,面相云涯儿,“姑且先给你等一次机会,说明来意,若有半点虚言,定斩不赦!”话音刚落,其手中之刀便应声落下,此刀刚劲有力,云涯儿离其有数十步之远亦能感受其风,连楚阙也已吓得不敢作声。
如今至此,云涯儿自知难以隐瞒,只得如实相告,而后恳求其若不能放过自己,能否替已将楚阙送至安全地方。哪知关公却转过脸去,背身说道:“你等琐事,还是自行解决为好,关某从未见得有黄巾于此经过,不过几个毛贼罢了,杀鸡焉用牛刀?”说完,便策马离去,留下众人蒙在原地。
没想到当时于长社所见之人竟来了此处,虽其已走,云涯儿仍是有些后怕,冷汗直冒。被一旁楚阙见得,开始一通嘲笑,“我还以为你有何能耐,原来是见了官军连话也不敢说的草包一个,只知欺负女子,真是笑死我也!”终是令云涯儿的羞愧之心胜过恐惧,又冷静下来。
不过得关公放行,倒也知了官军其实早已知晓自己动向,只是忙于对付城中之人,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