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径自走去。
追了几步,明见士口脚步缓慢,却是越追越远,喊之又不答应,云涯儿只得就此作罢,躲于一石后,摆弄起那匣来。可翻来覆去,此匣除了构造奇特,内既无一物,也未刻得半个字,实在看不出哪里像是自己需要之物。
不过这士口神出鬼没,更能轻易知晓自己动向,口中之言多半不假,宁可相信,也不敢轻易将匣弃了。于是先从怀中找出一巾,将匣包起,系于腰后。刚一弄完,便见前方一队人马卷着尘土直奔自己而来,不想也知,必是那士口搞鬼。想来跑也不能跑过马匹,索性省下力气,坐于石顶,等那人马前来。片刻之后,何曼已领着其部止于面前。
见过士口,再见何曼,云涯儿倒也全然不惊了,学着士口语气,直与何曼说道:“上次未能让你抓得,今次是否打算将功补过,去领个首功?”
听得这般言语,何曼尴尬一笑,慌忙伸手圆说:“廖方将言重了,我何曼怎会是如此势利之人。”随即跨下马来,怕云涯儿不信,又将双手拱起,“虽说我的确奉命前来会见方将,却也未曾得到抓捕命令,相信主公并无此意。”尽管此次会见,何曼已比上次圆滑不少,却仍是一副武夫心态,耿直有余。
如此说来,倒真像是云涯儿自己误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