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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云涯儿便又将玉匣包好,重新挂回腰上,向龚都借了一马,千叮万嘱其莫要妄动,若有机会,安全离去便是,不必来救。龚都不从,只好又晓以利害,告知还有楚阙需要其保护,况且何曼若要动手,早已动手,哪还轮得到龚都前来,终于将龚都说服。
了却后顾之忧,云涯儿深吸一口气,爬于马上,晃晃悠悠行至那三人跟前,较之冀州之时,马术反而退步不少。一见何曼,不等其行礼,云涯儿便直接问道:“说吧,你三人除了太平要术,还有何事需要相问于我?”边说边吃力拽紧缰绳,深怕跌落。
而那三人,被云涯儿如此开门见山,一时之间也忘了套,互相望之。最终是何仪向前一步,与云涯儿行礼:“廖方将打趣了,自上次一别,果然又英武不少,并且料事如神。我等不过是想与方将交个朋友,并未有为难之意,若是之前招呼不周,还请担待。至于那宝书之事,等到方将愿意告知之时,想必自会告知,我等又岂敢冒昧问之?”
这何仪刚一说完,就使了眼色回去,旋即便是黄邵上前一步,接其话说:“我黄邵粗人一人,不懂那套说辞。既然廖兄弟快人快语,自当还是让我来说便是。”而后其将右手之锤转至左手,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来,“我等奉中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