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浑身无力,并非自己平日那般不想动之,而是根本无法动之。无奈只得靠树而坐,于身上胡乱摸索,结果并未翻出半片干粮。
方才想起,楚阙平日并非如自己那般何物皆塞到衣内,干粮应在肩上包袱之内。正欲取时,突然情不自禁踹出右腿,并高喊一声:“你这泼皮,摸我作甚!”随即手脚已不听使唤,愣在半空。
不由得令云涯儿大吃一惊,倒不是为这反常之举,而是从小到大,称呼自己为泼皮之人,也仅有那一人尔。如今复又听得,自然是又惊又喜。只是,假若楚阙已复回来,那为何自己所见之物还是来自楚阙眼中?未免太过惊悚,简直难以理解。
而后,楚阙开始惊慌四顾,似在找寻自己。找了半天也未找得,以手抵唇,自顾喃喃,“奇怪,方才明觉是那泼皮在我身上乱摸一通,为何这就没了踪影?”
这是自然,就连云涯儿自己也不知那副身躯现在何处。不过此刻除了能见得楚阙所见之外,已完全不能控制这副身躯,想要用言语告知于其,也不可能。只得这般一边胡思乱想,一边观察楚阙平日喜好将眼神停留于何处。
想之片刻,楚阙这才察觉自己已身处出口之处,不思为何如此,反思云涯儿可能还在原处,便欲去寻。不过迈开几步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