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得绞尽脑汁冥思苦想,终思得一模凌两可之说法,“你不是已记不得为何不在那老槐树前了么?那时我见你拿了宝书拼命跑之,大概也是那时将其放入了包内。”既说明了为何楚阙会有宝书,又能将自己耗费其体力一事搪塞过去,不禁又于心中自夸起来。
然而未得意片刻,楚阙便投来鄙夷眼神,“恐怕这些日子,你是嫌苦头吃少了,竟把胆子养肥了,连我也敢诓骗!”说完便磨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本来楚阙其实似信非信,但又思得云涯儿好妄语,故而留了心计,先吓其一番再说。却不曾想真将云涯儿吓得以为其已看破真相,一五一十,将个中之事全然托出。
听完其说,楚阙只觉难以置信,以手挡于身前,错愕望之。然其所言处处细节皆惟妙惟肖,实难不信以为真。尤其是自己突然回神之时,确实感觉是这泼皮正摸自己,绝对无错,便又怒而踹其腿喊之,“当时果然是你这泼皮摸我!”
这一脚踹得云涯儿是委屈巴巴,明明是楚阙自己之手触碰,且当时并无歹念,如此这般,也只得忍气吞声,长叹而望。
没想到此举却被楚阙完全看穿,复又一脚踢来,厉声警告之,“你别以为我不知,虽那手眼长于我自己身上,然而那般感觉,却如同你亲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