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又聚众起来,欲再行反事。不想遭来楚阙一阵白眼,以为自己又做错何事,忙询问之。
便见楚阙复瞪一眼,而环顾周围众人,皱起眉思索一阵。随之叮嘱众人好生看管来人,遂执云涯儿之手,拉至远处,拍其脑袋而说:“你这呆子,前些阵子不是还有人邀你去那黑山么?怎这些日子过去,却如从未听过此事一般,还与众人探讨?”
经其提醒,云涯儿思得自己忘是倒未忘此事,不过只以为杜远自立山头,并未再用黄巾之名。这般联想起来,似是如此之理,便挠腮憨笑,以应付楚阙之愁。
话虽如此轻松,然而事情却并非这般简单。倘若真是杜远假借黄巾之名起事,又得各路黄巾旧部响应,极有可能又如上次那般死伤数十万计,这可了得。楚阙乃遭受朝廷迫害出身,深知其苦,却也从未想过起义兴事。正是因其深知只凭庶民之力,若无一当世人杰,兴正义之师,得天下士族相助,又岂能撬动汉室百年根基。贸然行事,只不过是徒增伤亡,实乃苍生不幸。
那黄巾军起事之时,官军未能及时应对,也只于最初几月尝得甜头,往后便是兵败如山倒。即使部众数倍于官军,也仍被围困宛城,无力回天。只那一杜远,料想比之张角也是差之千里,若其真有能耐,早就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