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涯儿畏畏缩缩,终是来至阵前。此刻杜远早已等不耐烦,已先举鞭而问:“不知廖方将与夫人商量完了未有,可否先放我等入山,再慢慢商量?”
“商量完了,但却不能放杜兄你入山。”云涯儿强壮镇定答之,不是不愿与杜远解释自己与楚阙关系,而是心中紧张,根本无暇顾及。
只如此答案,显然令杜远不悦,复也没了套心思,将马鞭甩于地上,斥道:“我今日气,是念你我在广宗之时也算患难一场,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旋即抽刀高举,身后众人立即摆好阵势,只等令下。
与杜远相处了多日,云涯儿自也知晓此人一旦下了决心,定会为之,几番套,不过是为人处世圆滑了些,却也不能说明其已是那好说话之人。而目前杜远之意已然明了,自己若不愿让,此战再所难免。于是退于军中,也将手一挥,部众瞬间分为三人一组,两前一后,围于楚阙,立刀半蹲,摆出那云涯儿自行改良之坚守阵来。
见其决心,杜远也不再相问,嘲笑云涯儿是那无胆匪类,不敢正面迎战,随之大喝一声,引军冲杀。然而冲至半道,云涯儿军后侧步卒突然扔出大石,多半马匹因惧怕胆怯,缓速转道而行,后方之人也只得急停止步,数有避之不及者,跌落马来,被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