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中又怎有攻城之法。且来时匆匆,未与楚阙商量应对之侧。此刻当于褚飞燕之面,楚阙又为免云涯儿因事事问于身旁女子而遭人鄙视。因此处处回避,掩于云涯儿身后,一副随行侍女模样,全然问之不得。
然而,此刻又不能在褚飞燕跟前失了分寸,否则前功尽弃不说,这黑山大营也非轻易可以逃脱。相持之中,云涯儿只得硬着头皮与褚飞燕说道:“恕某不才,这般还不知张将军欲攻打何处,因而对敌方兵力、将领、战法、地形皆未了解,不敢妄自尊大,胡乱献计。”照着昔日学来之词,佯装略懂韬略,以图应付过去。
这番一言,将褚飞燕唬得瞪眼圆珠,以为其确深有韬略,忙再行礼说之,“方将谦虚了,是飞燕考虑不周,未巨细告知。”而后环顾一周,又伸掌于侧,“离中军出发,还尚有些时,方将不如随我入帐,也好拿出地图,与方将观之。”
而云涯儿心中所想,也只有能拖一时便是一时,等到时间紧迫,再佯装准备不周,起码不至于被这黑山军怀疑。旋即望于楚阙一眼,希望其能暗示一二。结果楚阙也是行于一礼,扔下一句“将军既有要事相谈,小女子不便随往,还是在此等候便可。”便后退几步,充分化解了云涯儿眼神之意。
求助未果,云涯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