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坚守之阵本乃杜远教于自己。虽不知昨日杜远为何未能识破此阵,败于已手,不过其好歹也是自己见识过最为擅于统兵之人。宛城、广宗皆曾见其大展身手,只一小县,应当未有问题。
思来想去,既然自己不能胜任,与其硬往,到时吃了败仗,被黑山军归咎起来,仍是无法脱身。不如卖个顺水人情给那杜远,是胜是败,还可见机行事。于是佯装谦虚,拱手与褚飞燕说道:“听将军之言,某虽愿肝胆相助,奈何某确实不擅攻城掠地之术,不敢贸然领军。不过照某思来,却有一人能胜此任。”因怕褚飞燕不悦,故而卖了关子,停下口来,只等对方反应。
幸好褚飞燕也算心系将士之人,并非点名非要云涯儿前往,一听有人能够胜任,便悉心求教,“敢问那人是谓何人,是否在我黑山营中?还请莫方将莫要忌讳,直说于我听。”
见其确实诚恳有加,云涯儿也算放下心来,便将杜远之名报上,随后又将杜远事迹娓娓道来,大肆夸赞一番,只为将那褚飞燕注意完全转移,好劝张牛角转问杜远。
听了此些,褚飞燕果然大惊而起,“原来此人真是不可多得之才,幸而昨日有廖兄做保,不然我等几损一员猛将。还请廖方将稍等片刻,我这就亲去请其前来。”随即果真走出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