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慌忙止了言语,转而俯身去望,只见一剑直刺来,避之不及,被刺中胸口,跌落马去。不禁大惊,方才因为围贼寇,分兵四周,后方薄弱,不曾想竟有人能抓住此破绽来袭。转而那人便往贼寇身后遁去,身手矫健,部下完全阻拦不下。这般看来,此些之人倒是像为取自己性命而来。
只是,那贼见得云涯儿身中一剑,非但未死,滴血未流,还能站起身来,早已比云涯儿还要惊恐,举刀之手微有颤抖,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何方妖孽,竟能……”也是一群迷信之徒。
趁得众贼已吓破胆之际,云涯儿也懒得再与之解释,下令将之皆缚,栓于路边,只派数人看守,欲待接应后军返回之时在一同押回营中审问。随后快马加鞭,直往黑山去。
复行数里,却又见得一伙流寇伏于道路两侧,仍是数百之人,劫了几辆粮车,置于道边。此番令云涯儿不禁有所警觉,流寇埋伏路边等候,还可说是巧合。然,若是此处便已有流寇拦截淄重,那方才流寇所劫淄重又是从何而来?且沿途亦未见得一兵一卒,更无战死者,未免过于蹊跷。遂传令下去,未有己命,只可坚守,不可轻举妄动。转而亲下马来,走之几步,观那贼反应。
此些贼寇,比之方才,要稍谨慎些,见得云涯儿,也不急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