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放弃。毕竟若是寻得那医,却拿不出像样物件来,反遭其嫌,岂不是自讨没趣。思来想去,不觉困了,便将烦心之事放之一旁,就此往那榻上一躺,闭目睡去。
睡梦之中,总觉右掌奇痒难耐,却又睁不开眼,动之不得,只能于脑中不停回想往日之事,比那恶梦更为难受。跳至一处,眼前突然豁然开朗,细而观之,竟又是那老翁所住之处。
不免大为震惊,此番明是何物也未曾碰,为何还是被带至此处?然事已至此,再作乱想也无意义,索性懒得再想,大步靠近那屋,推门而入。这回那老翁倒是未有喝茶,而是捧之宝书上卷细看,即便云涯儿入内,也不抬头望之一眼,极为入神。
思来这老头不是曾说早已将此书倒背如流,为何这些日子过去了,仍还抱其不放?于是悄悄走近,轻拍老翁脊背而说:“你这老头倒也好学,如此之书,还愿反复翻看。”
原以为这般该是可将老翁吓之一跳了,可这老翁偏偏改了往日那般不经吓之态,纹丝不动不说,口中竟还振振有声,“这太平之道,既非王道,也非霸道。行王道者,以德行仁;行霸道者,以力假仁,此皆乃驭人之术,绝非万民之福。而此太平道,当……”偏偏说之最为关键之处,惊觉云涯儿到来,连人带书跳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