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来之药,可已拿来?今日再不服药,实难忍耐。”而后佯装瘙痒,于身上乱抓一通。
此刻楚阙倒也真有疑惑,不过并未同往常那般回以讥讽,而是怯声反问:“药?我不……”忽又恍然大悟一般,将掌一拍,“啊!你说那药,我忘去取了,能否……能否再将方告知于我,我这就替你去县中取来。”果然言语闪烁,且并不质疑云涯儿所说虚实。
只楚阙反常之时多不胜数,凭这三言两语,还难确信。云涯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冲上前去,直抓楚阙之臂。直至当真抓起,也未见楚阙有何反抗之势,反而此刻一脸茫然,问之怎突然如此。
凭着此点,已然断定眼前之人绝非楚阙,而能捣出如此之鬼来,除了士口,还有何人?于是退将一步,指于楚阙大喝:“你这士口,又侵占楚阙身体,所作为何?”为显气势,还伴着嘶牙咧嘴,瞪眼挤眉。
倒是真将楚阙吓得退至榻下,不慎将那玉匣带落,也无心去管,只惊恐万分,望于云涯儿,“你口中之言,所谓何意?”面上表情也确实带有疑惑,难以看破。
不过云涯儿仍以为是那士口擅于伪装,故而并未心软,仍是咄咄逼人,要去揭楚阙之面。楚阙顿时泣不成声,恐惧之至,更于口中不停询问这是为何。而云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