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除此之外,似也无其他办法,不妨先试之一试,探明底细再说。于是,云涯儿立身正色,以那少有正经之态,问于楚阙:“若你思嫁之时,可否相嫁于我?”眼神却是不敢落在楚阙身上,深怕拒了此事,又要再思对策。
不过楚阙听之虽是心中窃喜,但对这模糊之言甚为不满,说得仿佛自己恨嫁那般。想来自己也算落落大方、风华正茂,若不是有意倾心,岂会轮到这泼皮无赖。好歹也应当表现得更为期待、非她不娶才是,因而故意将脸一沉,以言拒之,“这婚姻大事,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又岂能由我二人私定?况且……”这一“且”字拖得极长,直至无声,也未继续说来,而是将头轻侧,望于榻上。
这云涯儿虽生性胆小、不谙世事,却也并非真是愚钝,见得楚阙这般,按照常理来说,确实是那婉言拒绝。而又思得楚阙之意乃是欲嫁作好人家,自己若是再而告知昨夜之事,岂不是宛如乘虚而入之小人?若要弥补,自当只能真心实意,令其真正倾心才可。于是转而向其行礼道歉,“是某昨夜缺觉,一时糊涂,冒昧出言,还请切莫放在心上,待我扬名四海之时,必携重礼,上门提亲!”
观其如此认真,楚阙差点笑之出来,勉强憋回以后,这才与云涯儿深情一视,掩面而答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