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,路过于此,觉得乏了,才就地休息,此二人亦是同往,并非在此会见。”又将手臂轻摆,指了云涯儿与楚阙便立即收回。
“哦?”庞德公轻抚颌下之须,显然并不相信徐福所言,“但我观来,似是那小生正责怪于你嗜酒成性,如此毛病,倒是比之往日更甚。”而后走之两步,来至云涯儿跟前,望之一番,未做言语,又去看那楚阙。
只楚阙女儿之身,平日并未有人敢这般打量于其,被庞德公这般看来,不免恼怒,遂而怒回瞪一眼,迅速躲至云涯儿身后,骂之无礼。而庞德公不过多看几眼,却遭其骂,更是茫然,还未相问,徐福已在一旁笑出声来。
“看来庞德公这识人之术也还不到火候,”转而大步向前,面对庞德公,指于云涯儿,继续说来,“此非小生,而是此人之夫人矣,念你被其蒙蔽,也算无心之失,我便不将此事散播出去了。”
听得此言,庞德公也是恍然大悟,大笑开来,“原来如此,是我疏忽,是我疏忽。”转而又与楚阙赔礼道:“鄙人方才冒昧,为表歉意,可否邀请二位前往寒舍一聚,吃些热食,再行上路?”
“庞德公好生偏心,我也在此,为何不也将我请回?”不等云涯儿作答,徐福已然先行抢断,面上一副争风吃醋之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