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紧皱眉头,细细说来,“鄙人久居山中,极少外出,实并不知那友现在何处。不过但是可以将其名讳告知于你,自也好于他处打听。”旋即小泯一口茶水,继而说道:“此人名叫华佗,字为元化。游学各地,钻研医术,擅长疑难杂症。因而也是行踪不定,居无定所,想要寻其,也非易事。”
说到底来,仍是不知去哪寻医,云涯儿也只得悻悻谢过庞德公,却见一旁徐福听得正欢,独自而乐,忙问为何。而徐福偏偏不答,顾左而言他,又是说那酒好喝,又是夸赞庞德公德高望重,几度想再骗一杯酒来饮,自被拒绝。
观得这般,云涯儿自也以为徐福不过如楚阙一样,好喝那酒,因而失态,并未深疑。又觉已无何事需再问于庞德公,遂而起身,说要前去拜访司马德操,匆匆拜辞。而庞德公与徐福并未远送,只至院门,便已停下,目送二人走远。想来庞德公不送也就罢了,这徐福怎也不走?虽是疑惑,毕竟与已无关,云涯儿仍是只顾与楚阙同走,未能问出口来。
相离远了,回头已望不得庞德公之处。楚阙本是一直安静不语,此刻突然如又活了一般,拦下云涯儿,聒噪不止,“你这呆头!方才为何又要揭我身份?不是说好于外人跟前扮演夫妇,已断其疑么?”原来是对此事耿耿于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