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……夫君去了何处?”不但口上说之,而且手脚并用,不停摆动,深怕云涯儿见之不到。
而云涯儿想了许久,仍毫无头绪,思来已经歇了多时,也该继续上路寻找,这刚一回神,便望见徐福如此,不免吓之一跳,几翻倒下去。花了许久,才镇定下来,理清思路。想得此刻徐福定是已把自己当作楚阙,为免节外生枝,还是不宜张扬,因而模仿楚阙平日神态语气,答于徐福,“呃~我那夫君,大概有何不便,前去解决了,要我在此等候,元直兄不必担心,待其稍后返回,我二人自会离去。”只不过仍有心虚,不时将那眼神望向一边。
此言一出,徐福不但未有心安,反倒更是怀疑,且不说楚阙平日何时待自己这般气过,单是这“元直兄”也是云涯儿近日学来叫法,即便是随其夫而改,也不大可能将声调语气也学得如此相似,如此定是刻意为之。不过徐福又想之不来其中有何不妥,故而并未揭穿,只与其说之一句“原来如此”便佯装返回找那庞德公去。
因是有言在先,不敢就此只身离去,以遭徐福怀疑。可庞德公与徐福却是赏完菜花,又去看那新苗,半天不走,令云涯儿更是如坐针毡,盼其快走。终于见得庞德公冲自己招呼一声,而后同徐福渐渐走远,这才跳将起来,长舒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