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昨夜之事却是如方才发生一般,记之极为清晰,分毫未忘。故而站起身来,于榻旁乃至整个屋内摸索,就连平日不常看之处也已翻过,不仅未有找得上卷,且连玉匣踪迹也是找寻不得,更是再次弄得自己疲惫不堪。
而后实在累之不过,遂将右手扶于案上逐一分析,仍是百思不解。正欲以左手挠头,举至半空之时,忽然想得此乃楚阙之身,应当爱惜。于是止了想法,朝手看去,得见手掌之中竟有一块青色斑块,慌忙反复确认。擦之几遍,此斑确实长于手中,并非污迹。
且不说平时并未少见楚阙抬手,即便那时疏忽,不曾记得。而这几日由自己照料楚阙身体之时,也是小心翼翼反复查看过,确信手上未有何胎记。随即联想起昨夜之事以及往日遭遇,倒有了几分想法。
可自己手上那印终归时有时无,不曾如此明显,且自己并不在意此事,全然无妨。而平日虽见楚阙行事豪爽、不拘小节,然其毕竟是女子,暗地也是极为在意自己对其评价。这番手上绿斑如此明显,又分毫未有消去之意,楚阙怎会不在意?这般要是让其知道是自己所弄,还不知下场如何。
想来自己已是这般小心,仍是防不胜防,不禁忘了害怕,反倒心疼起来。料其定是加倍小心,才是能保养如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