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?”听之其声,像是徐福,说话口气更是非其莫属。
只云涯儿此刻心意已决,谁来也是无动于衷。哪想徐福倒也非那气之人,这礼完了,索性一脚将门踹来,提着酒壶直入其内。本以为会是见到云涯儿那惊恐不已之神情,却不曾想眼前躲于榻下蒙住脸面的竟是楚阙,不由惊问“怎会是你?”
原来徐福早已在几天之前赶来此村,见云涯儿并未回来,便借住邻舍,日夜等候。昨夜之事,偶然观得屋内动静,遂猜定是云涯儿已鬼鬼祟祟归来,故而一早便上门拜访。万事皆已料中,唯独云涯儿如今身份之事并未猜得。
为免徐福又再怀疑,并将此事传之出去,云涯儿只得掀开身上之榻,站起身来,冲徐福瞪之一眼,厉声喊道:“为何不能是我?”并尽量佯装不屑,使出浑身解数扮演楚阙。
此时徐福还未缓过劲来,又遭如此对待,倒已深信不疑,无心再与云涯儿斗嘴,转而解释道:“是你也罢,只是事出突然,一时难以接受。”
而后提之手上一壶,饮了一口,将那另一壶扔来,“此事说来话长,不便与你解释,还是直接捡些重点来说吧。其实我与你夫君并非萍水相逢,是我有意接近,只因恩师嘱咐于我,要我前去提防一黄巾小将为祸人间。随后我寻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