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复,如今此些之人若是得势,只怕比那张曼成祸害更为甚之。
随之个人就坐,那书生便主动邀请云涯儿坐于正中。而云涯儿望得那皮,实不忍坐,便是假意推辞,说自己前来不过坐,不愿喧宾夺主,而后要来一席铺在其侧,席地而坐。
因是如此,剩余之人便更是不敢坐于正中,唯唯诺诺,只听书生和其他几人各发已言。由是观之,此乡勇中,分明不是如那使者所说那般,而是早已分成三派,一派是那书生所领匪众,一派是那韩暨旧部。还有一派,虽未听得众人介绍,不过从那言语打扮之中,也可猜得,是那投奔而来之黄巾残部。
综其之意,不过是群往日为非作歹惯了,如今不愿受制朝廷之徒,各个心怀鬼胎,绝非善类。比之张燕,更只能算是群乌合之众,难有作为。不过这倒也令云涯儿安心,此些之人,若是混迹乡里,反而危害百姓,聚集一处,起码能让百姓平日太平一些。
正听之间,一人站起身来,来至正中,与云涯儿行之一礼,问候两句,举起一用黄布包裹细长之物,说道:“属下名为赵慈,曾是张曼成麾下之部,后败走宛城,侥幸逃脱。如今弃暗投明,入这乡勇,有幸见得少主尊容,倍感荣幸。”随即将那物呈于上前,“小小意思,不成敬意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