翅也难逃了。
“廖夫人,可是别来无恙?”杜远还未靠近,就已迫不及待问候,脸上挂着那般平时常见之虚假笑容,倒是极为自然。并不等云涯儿作答,仍是自顾自说:“张将军知晓云涯因思你而去后,便已吩咐下来,若是云涯与夫人归来,定要好生招待,绝不可怠慢,不知云涯为何未与夫人一同返回?”杜远这番言说,分明是明知故问,就连守卫也知先问是否相见,而其却是认定两人早已见过。
不过既然杜远已是猜得云涯儿实际并不想回来,倒也好把话说开,反正自己正好要寻身体,有黑山军协助,岂止事半功倍。但云涯儿心中也有分寸,不能将此事挑明,故而委婉答道:“我这妇人,难免家中有些脱身不开之事,只因情况紧急,未能亲口告知。未想夫君竟是这心急之人,独自返回家中相见,而后又说公事繁忙,匆匆赶来。如今家中事已处理完了,我便前来与夫君团聚。”随之立刻眉梢一紧,“可听杜偏将如此说来,难道夫君未曾归来?”佯装吃惊。
原本以为已是将那包袱抖回给了杜远,却不料其竟能见招拆招,也是惊讶,“怎会如此?既然云涯先于夫人而来,如今就连夫人也已到了,即便云涯再作拖沓,也不至于如此之慢。”而后沉吟片刻,作大惊之状,“难道云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