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于众将士听之,夫人大可不必当真。毕竟黑山上下并未一心,若是杜远轻易保你,不仅不利军心,更是易致纵容各人为非作歹,杜远唯有出此下策,以显军威。哪知夫人这般刚正不阿,未能领会杜远之意,差点又再起冲突,是我疏忽,杜远在此先行赔罪了。”说罢,就地单膝跪下,抱拳高举。
真是几月不见,这杜远已更是八面玲珑,圆起场来就连云涯儿也不能分辨哪句是真哪句是假,一改往日乖张暴戾,不得不默默惊叹其在离开广宗之后成长飞速。随后又想,若不是受黄巾秘药影响,此人大概也不会与楚阙结下大仇。反正楚阙业已忘记,如今倒是冰释前嫌之大好时机,不应错失。
于是云涯儿也慌忙回行一礼,伸手佯扶杜远,作出受宠若惊之壮,令杜远自行起身,再而说道:“杜偏将一片苦心,是小女子未能领会,这该赔罪之人理应是我,你行如此大礼,叫我怎能心安?”却掩盖不住心中好奇,趁机补充,“还请杜将军将那请求说出,若是小女子能够办之,定不推辞,”仍旧未改好夸海口习惯。
经这几番转折,杜远倒也不推托了,直接站起身来,四顾一番,最后将目光落回云涯儿身上,面上已将那笑颜收了,“不瞒夫人,张将军其实除了打听清廖副将身世以外,也曾令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