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了众兵卒中。
云涯儿也终是得以松了口气,却又不敢完全松懈,毕竟杜远并未死心。为今之计,只剩要么逃走,功亏一篑;要么和杜远达成一致,去寻严政。如何选之,也皆非云涯儿所愿,左右为难。
这还刚未安稳片刻,负责替自己安排饮食起居的小卒,已是气喘吁吁,奔将而来,还未站定,又是下跪,又是道歉,一副惊慌失措之态。细而问之,原是方才前往询问是否需要送饭之时,发现云涯儿不在帐内,因怕张燕怪罪,寻了半天这才寻得。
未想自己贪玩之举,非但中了杜远全套,还几害此卒遭殃。心中过意不去,便忙答谢于其,并给了些钱物,以安其心,然后告知于其,自己有手有脚,不需人照顾。而又见其吞吞吐吐,推说是张燕要求当如上宾一般照顾夫人,云涯儿这才恍然大悟,因而不再说何,令其自去。
想来这张燕倒也不完全是那毫无心机之人,再而又想,能坐于张燕之位,不留些心计,又怎能长久,不过是些自保手段,倒也无需在意。遂而就此混入普通兵士之中,用完饭食,稍作歇息之后,也一同前往操练。
不巧自己混入这支队伍,竟是张雷公所部。若是他人也就算了,这张雷公被自己当众击败,定觉面上无光,又岂认不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