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,便已觉你身体有些虚弱,现在观之,果真如此。”
弄了半天,这张雷公如此确信,原是因为如此,要怪也只能怪得自己疏忽大意,未有想到打扮虽是可以改变,然而楚阙毕竟是女子之身,稍作推敲便能识破。也不知这张雷公是真傻还是故意,竟只觉自己体虚。然而事已至此,若只是就此辩解,定难说通。
转而冥思苦想,忽然灵光一闪,又想得一馊主意,遂也满面愁容望于张雷公,“既然蛮不过雷公兄,那我倒不如直接与雷公兄挑明罢,也免令你担心。”旋即亮出左掌,煞有介事而说:“其实我自幼便已患得绝症,你看我这手上胎记,便是证明。家父为此带我走访名医,散尽家财,也未能治好,只从医者口中得知,胎记铺满手掌之日,便是我归去之时。”说到此处,还故意叹息一声,“我命已至此,雷公兄又何必枉自伤神?”
说得这张雷公堂堂八尺男儿,竟掩面而泣,云涯儿这才知晓自己言语过了,可惜已无法再作挽回,只能望得张雷公抹泪而叹,“不曾想到真是天妒英才,若黄雀无此绝症,日后定能有一番作为,只可惜年纪轻轻……唉!”最后叹之一声,这张雷公却是忽然眼神坚定,劝说云涯儿莫要放弃,并偷偷告知于其,自己听说有一神医,妙手回春,连那将死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