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掠百姓之外,更为主要之事似乎是在掩护一人。而那……”
“而那被保之人名为严政。”杜远此刻倒是坐立不住,将张雷公话茬接了过去,并起身走上前来,“黄雀往日并非黄巾,想必对此人不甚了解,那我便稍作介绍,好让你也有所了解。”杜远边说边挤眉弄眼,显然所要表达之意并非如其所说。
不巧杜远未能完全猜透,只知云涯儿这番是为严政而来,却不知云涯儿何止曾为黄巾,更与这严政打过交道,并且知得其为人,哪里还需杜远解说。这般综合起来,云涯儿心中已有了眉目,难怪这杜远虽有野心,却不敢独占其功,原来是在忌惮对方实力。不过话又说回,自己猜测若是为真,可依旧毫无破解之法,即便去了也是徒劳无功,又谈何夺回宝书?只得再思。
而在这边冥思苦想之时,那边杜远则仍滔滔不绝,说完了严政事迹,终于提到对策,“……此伙匪贼,不过百人,再如何骁勇善战,也还是寻常之人。是人便缺不了睡觉进食……”听到此处,云涯儿以为杜远是要下毒,正欲鄙视一番,哪知杜远却说:“只需黄雀你以那惊人武艺震慑众贼,而后佯装相持,我与雷公兄便可率大军暗中布置,将之团团围住,待其想逃之时,也是插翅难飞。”
这计自是好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