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将那原身归还于我,安心做这女子了?”
尽管士口言语讽刺,云涯儿懒得上心,不过听得那一“还”字,还是不禁警觉。照往日来看,这士口虽喜混淆视听,但所说之言,也多半为真。上次还说是要取而代之,今次怎改了说辞,想必绝非一时兴起,不得不疑。
“不必猜了,”士口突然冷笑一声,似乎又已看穿云涯儿心思,直以右拳敲于左掌,一副胸有成竹之貌,“到时自然便知,况且以你这肤浅之见,也猜其不出,何必浪费功夫在这无意之事上,倒不如想想如何才能服侍好夫君!”说完便是一阵狂笑,极惹人厌。
这番一闹,还以为其又要说出如何惊人之事来,结果不过就是几句挖苦言辞,想来这士口往日并不如此,怎近来越发狂妄了。既然其不愿提,云涯儿便也懒得再猜,只再寻思如何脱离困境之事。
哪知这士口见己又被无视,面目再而狰狞,直朝云涯儿肩上抓来,幸而这身体本能躲开,才未让其得逞。随之云涯儿迅速抽出身后之剑,记起上次士口也是这般莫明袭来,而后没了踪影,只怪自己未能吸取教训,今又大意。不过今时不同往日,自己不但学了些皮毛功夫,又有利刃在手,以士口那几下功夫,未必是已对手。
开打之前,云涯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