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庶,也无重兵,乡勇以多攻少,又是突袭,实也不算如何大功,不过是为振军心罢了。
值此小捷,乡勇上下自是高兴了,却把云涯儿愁得眉眼也舒展不开。得亏各人只顾自己快活,又不与云涯儿相熟,才能独坐一旁处心积虑思那逃走之事,不必强颜欢笑。
然而乡勇毕竟也算一军,即使军纪再不严明,那赵慈再不重视军威,也仍有看守立于营外,进出必须通报。交战之时亦未能寻得佳机,而今处处有人提防,又怎走脱?照往日经验来看,也只夜间有人前来劫营制造混乱一途,才能得手。
失了机会,又知自己身手太差,不可强逃,云涯儿便懒得再思麻烦之事,索性就此吃吃喝喝,只盼官军重整旗鼓夜间来袭。然,直到酒足饭饱也未能如愿,倒是遇得其他机会。
因军中各人受赵慈等黄巾残部影响,本就盛行骄奢之风,这番又有酒食。守卫看之许久,心生不甘,见云涯儿新来且独自一人,便以换岗名义故意欺之,让其顶替,却不曾想云涯儿正求之不得。
只这守卫两人一班,就此高兴还为时尚早,转而细细观察。那另一守卫倒是老实之人,尽管羡慕之情已表露脸上,但因不够嚣张跋扈,又不敢擅离职守,只得远远望着。观得如此,云涯儿立生一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