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旗鼓相当之速,敌骑未必能够追得,然而云涯儿之马未得歇息,已是疲态尽显,不能跑过身后众马,距离渐渐拉进。
照此下去,必会被追上遭受攻击,云涯儿心中已是慌乱无比。更为糟糕之事,乃是云涯儿虽学了些皮毛剑术,然而并不曾于马上使过,这马上御敌更是从未尝试,如此一来,乘于马上,岂不是任人宰割?可对面有马,跳下马去,怕是更为不妥。
正犹豫间,背上已中得两刀,幸而有宝甲在身,才无大碍。然而对方也并不糊涂,见攻背不得,立即改了策略,直砍其腿。若不是刀不够长,让云涯儿侥幸躲开,只怕如今已是残疾之人。然这运气之事,总有用完之时,况且己马并不争气,后方之人很快又要接近。
忽见一大锤直从身侧飞来,将身后二人伸来之手连其刀刃一同打断,摔下马来。转头望去,果是黄邵已摆脱纠缠,前来驰援,令云涯儿瞬间心安不少。只现在掉以轻心,还为时尚早,敌骑见黄邵追来,立即改变策略,剩下之人尽数去围黄邵,留有一人继续追击云涯儿。
想来这敌也是太瞧不起自己,竟只分一人过来。云涯儿顿生不满,干脆急扯缰绳,趁其不备,飞起一脚,将之踹于马下,随即骑至其背之上,只以双拳猛击,打得那人是口吐白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