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一环套于其上。继而双手伸直紧握树干,倾尽浑身之力将臂弯曲,终是略微向上了些,却仍不够令其衣脱开树尖。
一次未果,稍作歇息,便又来一次,哪知此次用力过猛,虽未能引体向上,却是直接将那树干折断,整个人瞬间后仰下去。幸而下落之时,双腿仍套于树上,一路擦来,终是又再勾住树枝,悬于半空。不过如此姿势,云涯儿却仍无能为力,因其平日操练不勤,腰腹无力,并不能就此将身直起,只能倒悬。
若能就此维持,再想对策,倒还好说,偏偏此时已觉双腿酸软,无力坚持。如此若是栽下,必是头先着地,岂还有命?然而即便苦苦支撑也是有心无力,双腿已渐渐不能夹紧。
现在想来,自己平日若是学他人那般,随身携一短刀,到此关键之时,还真能救命。只可惜就连宝甲之上短镖也被自己扔了,现在又从哪去找可以插入树干中以作支撑之物。继而叹之一声,结果因此分神,双腿就此分开,整个人直坠下去。
这不坠倒好,只这一坠,重重砸在一刀手背上。因怕头先着地,其间云涯儿拼命收头,终是如愿以偿,以背抵背,因有宝甲在身,并无大碍。只是苦了那刀手,身上痛苦还未解除,而又被撞得口吐白沫、倒地不起。
惊魂未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