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,再次换了身份。
想来往日每每遇此,皆能说服于其,此回定也不例外。于是云涯儿略过为何不躲之问,直接向对方说起楚阙与己前后遭遇,以求唤起共鸣,令其相信。
哪知说得正欢,对方不仅不为所动,反把那刀贴之更紧,几将云涯儿颈上皮肤割破,再而喝道:“你往日遭遇与我何干!莫要想以这无聊琐事,扰我注意。”而后迟疑一阵,想不过意,又再补充,“看你也非贪生怕死之徒,大概其中真有误会。不过你怕是真认错人了,我从来不曾认识如何黄巾大方,更是从未入得黄巾一日,今日穿这黄巾之衣,不过是受人所托,要去杀一叛徒。你且告知与我,你叫何名?”
不猜也能知晓,其口中所说叛徒自是严政,而在放过真严政之后倒是学聪明了,并不直接报上那名,反让对方来报。这般想来只要不报严政之名,如何也不会有性命之危了,于是大方报出廖化名讳,仍在企图唤起对方记忆。
千算万算,未能算到此名正是对方所想听得,这般已举起刀来,声色俱厉,“你这狗贼,倒还真是直爽,我也敬你是条汉子,还是让你痛快上路更好。”说罢,改而以刀直捅云涯儿心口,如此自然不能得手。
不等云涯儿解释,对方已是惊恐非常,急将刀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