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吃起草来。
受其之辱,云涯儿本想还以颜色,然而观其膘肥身健,若真斗起,谁占上风,还说之不准。况且还要仰仗于其返回襄阳,万一将其气走,最后吃亏还是自己,只得忍气吞声,自行抹去脸上口水,而跨于马背,纵马东去。半途之中突然又再思起楚阙,想来自己若是奔行过快,万一楚阙不能追来怎办?因而放缓马步,半走半跑。
来至先前讨伐严政之山附近时,已近黄昏。思来正好于此安全之所歇息一晚,明早再作赶路,也好令奔波一天之楚阙有个缓和,于是催马近山。待真近了,却是望得山口驻满黑山之众,猛地想起张雷公返回求援一事,只怕此番已是将那严政杀了,遂慌忙赶至营外,被那守卫拦下。
那守卫一左一右,倒是尤为气,只问云涯儿为何来此,云涯儿便也气相答,并询问是何人驻军于此。一听此话,守卫脸色骤变,厉声喝道:“如此机密怎能告知于你,莫不是哪里细作,前来刺探军情?”随即将刀架来,全然不听云涯儿辩解,而唤人将其捆住,押入营内,这番倒也还是见得了大帐中人,不过只是不太自在而已。
然而帐中之人,并非如云涯儿所料是那张雷公与杜远其中一人,而是仅有一面之缘那只留两撇胡须的于毒。其见云涯儿被带入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