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熟,尤其是那堆砌一起足有半人高之书简。随即抱以好奇拿起最高一卷打开,果然其中所记只是普通诗经,全无玄机,而后又败兴将之放回,再望屋内。内里只有案、柜,未有灶具,壁上也是朴实无华、毫无点缀,分明与前阵恢复醒来之时那屋别无二致。
随后立即检查手脚、宝甲护符,又以手捏鼻、耳,就差寻来一镜以眼辨别,反复确认,确实是已,并未变作他人。如此便是更加难以置信,此屋所在应是沔阳,离那冀州少说也有千百里,怎是说到就能到之?前番醒来入林好歹还在附近,这番即便是被人救起也绝不可能送得如此之远。
混乱之中,云涯儿慌忙步出屋外,于四周张望,不寻山水道路,只望哪处有那农人。然莫说农人,方圆几里,并未有田,那如此小屋又有何意义?更是惊觉那农人果然并非寻常之人,此处也非寻常之地。转而双手合十连拜几遭,小心关上屋门,边拜边退。
退之好远,屋已极小,才是想来既然已到沔阳,就此返回襄阳不问世事倒也不错,正好既能避开赵慈之军,也不用途经那麻烦之汝南,省去不少烦恼。随之比照太阳方位,大致确认了南北,朝己以为之襄阳方向行去。走之不久,还真遇得一河,顿时心中大喜,奔至河岸寻望船家。张望半晌,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