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音,若说是那它州之人,也难令人信。而这廖已不能用之,细细想来,往日似乎还曾听闻有何人说过比之廖氏更为显赫之姓,正好在那襄阳,自己还曾因不识那人,而遭人白眼。不过时日久远,又只听闻一次,实在难以想得,只好就此边往北走边想。
不知不觉已绕过树林,来至一开阔之处,望得前方广袤之田,却不见庄稼农人,忽然忆起那名好像正是与这庄稼有关。粮?粟?麦?似乎与此些每日必食之粮无关,而又细想,除此之外,田中还能种些何物?这般想来,那般想去,终是想起庞德公昨日曾言自己所种并非充饥之粮,而是用以调剂膳食之菜。
正是此“菜”,前日听闻之事也已浮回脑中,便是黄承彦为那襄阳蔡氏之婿。想来此人声名远播,家世显赫,必有不少族众,出个一二家道中落之不肖子孙应也不足为奇。这姓氏有了,取名之事自然好说,但毕竟也要用之一阵,如何也应当取得好听一些才是。
无奈仅凭云涯儿腹中那几两墨,又能想出如何好名,不禁又再思起楚阙。虽说楚阙取名功夫也是不堪细说,但好歹也能作个参考,知晓其中不妥。这般思来想去,也未有蹦出一个好字来,干脆懒再细想,直接从楚阙身上找寻。
思之其名为“阙”,按照云涯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