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切莫担忧。”
望来义母听得,脸上虽少了恐惧,但疑惑丝毫未减,显然并未全信,但仍碍于身份,并未提出。只是将头轻点,答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等妇人,不应多问,还恳请方将再见得楚阙之时,替我叮嘱一声,让其莫忘了家中之事。”而后微曲身子行之一礼,刻意当于云涯儿之面将门拴上,自行离去。
望着眼前紧闭之屋,云涯儿自是明白楚阙义母用意,自然不好再将门打开。不过脑中已被勾起那对楚阙之思,也并不能因此而消退,加之暂时无法回屋,干脆倚于壁上就地而坐,让往日种种尽于脑中流过。
忽而想至年关之事时,那一蓝一红两只香囊跃然眼前,想起自己那只已于前日被箭刺破,还未让楚阙知晓,这番正好找人将之修复,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,也不会再遭责备?于是赶忙从镖套之中将护符取出,剥了碎布,却是发现那香囊竟是蓝色。不由一愣,反复回想,自己那只确实是那红色才对,当时还以为是已血将衣物染红,决计不会记错。旋即赶忙展平,仔细检查,其上果然未有破洞。
复又观察其上所秀之物,除了颜色、方向与自己那只不同以外,其他之处几乎一样。由是不难猜出,此护符实际为楚阙所有,而非自己那只。然自中箭以来,自己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