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知其否则两声之后为何又止,而观其神态,但凡不是极为愚钝之人,也皆能看出其必有心事,且还极为为难。但仅凭云涯儿阅历,并不能理解为何世间会有如此急于将女推出家门之母,而从其言语之中又不能断定是为攀附富贵。况且自己如此之貌,如何看之,也与那富贵毫不沾边,更不消提是否攀附了,因而大为不解,却也不便相问。
待那妇又再抽泣几声,终肯将头抬起,又再细说,“英雄莫怪我心急,若非我那夫君为随黄巾征战,丢下我母女三人,如今家中已无几日之粮。若只我一人,尚可再嫁,然我那二女并未出嫁,若带入夫家,必遭嫌弃。我于心不忍,故未有嫁出,幸那二女乖巧听话,时也助我做些农活,勉强维持至今。”
说得正稳,妇人却非要跪倒下来,紧抓云涯儿右腿不放,大诉衷肠,“不想此事被村中一恶霸听得,三番来扰。若其真心为婿,本将一女嫁其,倒也无妨,我亦与其商谈。然其竟要我母女三人共侍其为夫,如此成何体统?我自不从,然其因此怀恨在心,日益张狂。而我母女三人羸弱,不能将其斥退,更是不堪其扰……”说之,又再痛哭起来,并以云涯儿之裤代帕,将泪涕尽蹭其上。
还不知其所言到底是真是假,云涯儿望得自己裤上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