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托付于你了,还请夫君早日适应。”说完,又再轻招一手,转身离去。
望其远去许久,云涯儿仍是呆立原地,陷入沉思。前番不是还说只将那赵绣嫁于自己,这赵锦许配给了“廖方将”么,怎其之言却又变了?虽说两人皆是自己,也皆未答应,但一码归一码,可疑之处仍不能不令人在意。
想来自己相貌平平,既无家世,也非富贵,况且还隐姓埋名,装这落魄士族,无论如何也不应有女子愿来贴附。而今这母女一唱一和,定有猫腻。忽而联想起楚阙见己之时,也曾言已四处欺骗良家妇女纳以为妾,不管是否出自己愿,这般倒真是应验了。就算为日后能跟楚阙有个交待,此事也非得弄清不可。
加之又再忆起自己从赵慈之处当过逃兵,万一还有人记得,也是麻烦。既然此女自己也不急见其父,倒是听其所言,碍至年后,待赵慈之部忘了自己,也好趁此之机查清那母女真正动机,再做定夺。随即又再望于楚阙之屋一眼,心中果又泛起涟漪,赶忙摇头入帐歇息。
这夜过去,倒是难得好梦,虽比往之日梦境,昨夜恶梦不过是屡遭楚阙刺杀罢了,全是自己忧虑,但那担惊受怕程度,却也不遑多让。遭了一夜折磨,纵是疲惫,也仍无困意,只得就此起身,欲于道上闲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