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我乃是刎颈之交。如今其有事外出未归,我自当要替其保这村中安宁,不至其归来之时已不能寻得其家。”话中藏话,以图警告区星,莫做非分之想。
“蔡兄弟真是言重了,”那区星显然已对云涯儿这般咄咄逼人有所警觉,不过面上仍是挂有笑容,“如今天下太平,匪贼已不敢出山,又怎会沦落至蔡兄口中地步?”说之一顿,朝云涯儿身后众汉瞄去一眼,而又躬身行礼,“我等还有要事要往南去,暂且不能与英雄多聊,说来实属惭愧,待若事后将那事办完,定携好酒,前来与蔡兄弟一叙!”话罢,也不管云涯儿是否答应,便匆匆往后退之几步才转身上马,领众撤去。
望得其远,个个脸上挂有不甘,云涯儿便已知晓此些哪是什么乡勇,多半是当年追随书生为非作歹之人,如今与那赵慈闹翻,而往南去。且观其轻装简行,未有携带物资,明显是贼心不改,靠沿途劫掠维持生计。只是万没料到这匪竟能不动干戈便自行退去。随即转身看向身后各人,一个个威武雄壮,不禁又再膨胀,心想幸好那区星识相,否则就凭他那班底,在已这身经百战部下跟前,定会多吃不少苦头。
而后众人于村口伫立片刻,观那区星确实无再返回前来之意,便各自陆续拜别,回家忙碌去了,又独留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