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?只因入乡勇,规矩颇多,故而闷闷不乐,此番见了钱物,又生歹念。想来自己也是自作聪明,不懂察言观色,空遭此祸,如今刀已架在脖子之上,也只能散些钱财消灾了。遂将身上所有值钱物件尽皆掏出,递给那守卫。
接过钱物,守卫终显笑意,得意望于云涯儿而言,“你若早知如此,又怎会如此担惊受怕,只是……”在其正欲扭转话锋之时,望得云涯儿胸口,脸上突然又转愤怒,“你这小厮,甚不老实!胸前袋中所装何物?怎未交出!”
袋?听其之言,云涯儿甚是迷惑,自己根本未想保留钱物,只想尽快脱身,又怎会故意留物不交?而也朝胸口看去,原来其口中所指之物,是说那鼓起镖套。想这匪倒是眼尖,初春所穿衣物如此之厚,竟还能通过鼓起察觉内藏有物,平日必定未少行劫掠之事,经验颇丰。。
只是此物虽不值钱,对己来说却是万分重要,又怎能轻易交由这人?于是试图好言向其解释,“不瞒兵爷,此中所放乃是故友所赠信物,只是留作纪念罢了,并无甚价值。我所携带值……”
“住口!”那守卫显然并不打算听云涯儿之辩,而直接厉声打断,“是否值钱,岂是你能说得算!你且先拿出给我看之一眼再说!”说之,将刀一横,举至云涯儿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