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每日皆会有云涯儿这等之人前来拜访一般。纳闷之时,忽然想起方才之事,顿时恍然大悟,定是守卫皆去追张黄雀了,这番再有人来,自然以为是守卫放行通过。
云涯儿便趁此大好时机,走上前去,找得一闲坐之人,直接问之,“这位仁兄可知赵将军现在何处?”不知是否自己有些无礼,那人并未搭理,于是又拱手行礼,再而问道:“鄙人蔡全,因听闻赵将军威名,故而特来拜访,不知兵爷可否告知在下赵将军何在?”
那人听了终是有所反应,但观其满脸不悦,显然已不耐烦,“你要找那反贼,恐怕是来错地方了,其已将乡勇精锐尽皆带离,剩余我等这些老弱残兵自生自灭。”随即伸手指向下山之路,“虽不知你是如何潜入,但我也懒得驱你,你且就此下山,莫要再来扰我安宁。”
观此人不过普通步卒,竟也敢对赵慈出言不逊,可见赵慈真是不得人心。万没想到事实与己猜测相差甚远,无人在意自己原来不过是因各人早已身心疲惫、得过且过。这般想来辕门那守卫定也是因已所要拜访之人是那赵慈,才百般刁难、起了歹意。
只是好不容易来到营中,又怎愿无功而返,思起自己此来反正也非为见赵慈,其是否在营又有何妨?继而辞了眼前之人,又于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