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乐趣。
于是云涯儿酝酿半天情绪,欲辞不辞,确认再三,袁术越是表现强横,自己越是心安。最终装作极为痛苦饮下一杯,袁术果然亲自将之斟满,并露出笑容催促其要一鼓作气。如此反复两次,三杯酒水总算下了肚中,但袁术并未如想象之中那般得意,便知其又欲为难。只得见招拆招,又多饮了三杯,这才不再强迫。
然而,袁术丝毫未有放云涯儿离去之意,并令其坐下,一齐庆祝。此兴致正盛之时,云涯儿自然不敢扫其之兴,半推半就坐了下来,混入其中听各人言说。原来袁术在此宴是因受了朝廷之功,而以这江湖方式答谢曾经出手相助之人,不止昆阳,颍汝各地大县皆是其设宴之所,如今正好轮到此处而已。
得知这般,云涯儿更是懊悔自己当初不多做打听,而贸然前往,如今被这袁术逮住,恐怕难以脱身。万一受其邀请,前往各处,寻书一事,岂不一拖再拖?想至此处,忽然忆起自己躲这袁术,其实也跟这太平要术有关。但今日观其神态自然,似乎又确实只为显身份,并非话中有话,为此大为不解,却也只能就此陪着,静观其变。
到这宴罢之时,已是夜间,出乎意料之是,因席间宾众多,云涯儿并未受到袁术特殊对待,完全不似上次前往襄阳之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