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剑。”说罢,徐福一把将剑扔插土中,而露手掌与云涯儿看,“此剑你拿去使便是,若能伤我分毫,无论有何所求,我自无异议。”
果然还是祸从口出,竟将事态推到如此地步。不过自己想知之事已经明了,无需再问,自然也觉无需比试。遂慌忙拱手,向其行一礼,赔礼说道:“方才戏言,多有冒犯,还请元直兄莫要放在心上。若是无事,我且去置办些酒菜来,以作……”
“戏言?”说时迟,那时快,徐福突喊一声,话音还未传至云涯儿耳中,便已飞身过来将其双臂按于背上,牢牢擒住,“那你此意便是打算戏耍于我,现在寻了开心,已是满足,故想离去罢?那可怎行!”说完,又将云涯儿松开,闪至其前,“只你一人尽兴归去,未免太过狡诈。若不让我试完你如今实力,一同尽兴,你亦休想离去!”话罢,又再佯攻几番,却每每即将打在云涯儿身上之时,又迅速收回,口中还不时嚷道要其莫再隐藏实力。
其之言行,令云涯儿是越发糊涂,什么尽兴、实力。即便真是因被自己愚弄而恼羞成怒,大可直接出手,宣泄一番。可是此番却是步步紧逼,非要自己出手应对,即使闪避不急,也未有大碍,完全不知其如此到底有何意义,甚至替其空耗体力有些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