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既然暂时未有妨碍,自也无需解决,便心安理得接受了此神秘之力。
不知徐福想起何事,又再咋道:“方才听你连问她事,我以为不过是想编造理由来赚我,替其出气,这般观之,似倒也无需如此。且又思来,上次与其遇时,观其亦在寻你下落,莫非你二人至今未能见面?”
听完此言,不得不佩服这徐福,一人在那猜忌半天,任凭云涯滴如何解释,也是不听,这番反倒提出此问,好人坏人皆被其当去。值得庆幸之是,乃是其终于开窍,无需再多费唇舌,于是拱手答道“正是。”
哪知徐福却又大笑一声,脸上露出少见之欣喜,“说你这二人也是有趣,你去寻她,她去寻你,如此错开,只怕猴年马月也不能寻得!若是有一人愿在家中等候,也不至如此!”说罢,将手按至腰间,结果未能摘下一物,而又四处张望,跑去将那酒壶拾起,倾倒不出一滴酒来,才极不情愿将壶挂回腰间。
虽说被其这般嘲笑,云涯儿心中多有不快,不过念在其并不知晓上次与其相见之人也是自己假扮事上,不便追究,就此罢了。而话说回来,其实只有自己一人在寻人而已,且不过是从前几日才开始,并未陷入其说那般窘境。再而反复斟酌其言,越是得意之言,越是不易编造,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