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往一阵,徐福也懒怪云涯儿怠慢,举枝停顿片刻,思索再三,终是将枝扔远,而又重新将剑拔出。认为云涯儿之所以毫不畏惧,全是因知此枝不能伤其,若不能做出真正危急其性命之事来,恐难出权利。旋即大喝一声,闪至云涯儿身后,直刺其背,虽令其慌忙转身来望,可仍慢了些许,不甚满意。
渐渐徐福摸得要点,故意避其视线,而虚张声势,逼其恐惧应对。但每每皆是主动收招,想来若仍如此,云涯儿必又不惧,毕竟终是未有伤其分毫,换了徐福自己,遇得如此对手,自也不惧。因而将心一横,决心再演一番,让其吃些苦头才行,于是又再弃剑换枝。再来攻时,徐福已不再收敛,每击皆照云涯儿手脚而去,不过几合,便已打得其惊叫渐渐。但也仅仅如此,云涯儿反应非但未能跟上,反而因有疼痛而越发迟钝。
观其如此,徐福终忍无可忍,直接将枝扔了,背过身去大声责道:“既然元富你从未想过要拿出真正本事与我对敌,就莫要诓我,耽搁你我功夫不说,还扫了我饮酒雅兴,恕不奉陪了!”说罢便也不管前方何处,径直走去。
云涯儿以为其又要使出那招回马枪,而未敢追去。可望得徐福身形真是一点一点变小,便又惊慌起来。若其真归去,还不知何年何月能够再